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诚挚日贺文
直男(?)船长开窍记
作者不是很懂欧洲历史,所以有大量胡编乱造的情节,还请见谅
法语来自于百度翻译
“……英国,我想抱你。”
“哈……?滚、滚开啊蠢货——”
久远的记忆突然浮现在柯克兰船长的脑海,他甚至记得当时自己喝醉了酒有些站不稳,那个混蛋法国佬就顺势从身后扶着自己起来,滚烫的胸膛紧紧贴着自己的后背,凑到了他的耳边用沙哑的声音这么说着——他当时恍惚了一下,等反应过来只觉得一阵恶心,就连醉醺醺的大脑都清醒了不少。于是他一把推开了弗朗西斯后还给了他一拳。
之后的事亚瑟也记不清了,只记得再见面时两人都当做没有发生过这件事,又回到了正常的相处之中。
但是……柯克兰船长的思绪被此时破仓房另一边的响亮叫床声拽了回来。没错,他正被迫听着两个男人做爱,而且这两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他的两名船员。
亚瑟并没有偷听别人做爱的癖好,特别还是两个男人。今天晚上他们停靠在了一个富庶的小镇,每个人都喝得醉醺醺的,亚瑟也不例外。最后他喝高了倒在了不知道时哪里的破仓库睡了过去,却被两个人的动静吵醒。
“比尔,我想抱你……让我抱你……”
就是这句话,让瘫在地上的亚瑟恍惚了一瞬间,紧接着两人就亲热了起来,快到亚瑟还来不及爬起来离开——当然这对喝得烂醉的船长来说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他手脚都有些发软,几次都没能站起来,最后只能躺在一堆杂物的遮蔽后被迫听这场男人间的性爱。
一开始亚瑟还是觉得有点反感。他从来没有对男人感兴趣过,也对使用后穴的交合方式十分排斥。但是那个叫比尔的男人竟然叫得越来越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和水声充斥着整个破仓房。
“……啊……!!啊啊啊啊!!!还要……!再给我……啊……啊啊啊……大卫……!”
“好爽……啊……!好舒服……再用力……大卫快点…….”
亚瑟紧闭着双眼,他的脸颊不知道是因为酒精的后劲还是别的什么原因竟然开始发烫,乱糟糟的眉毛随着越来越响的叫床声皱紧了,最后实在无法忍耐那聒噪的淫荡声音他用双手捂住了耳朵——然而那些叫床声还是钻进他的耳朵里,让他原本就因为醉酒而烦躁的脑袋更加疼痛。
更令他难以置信的是,他只要一闭上双眼,脑海里浮现的就是法国从身后抱着他,凑到他耳边低语的画面。
“……英国,我想抱你。”
“英国,我想抱你……”
“英国……我想……”
被遗忘了几百年的话语不断重复在亚瑟的耳边,和周围的叫床声混杂在一起。当他忍耐到极点的时候,那两人的交合也终于在拔高的叫床声中结束。他们剧烈地喘息了一会儿才调着情离开。这时候亚瑟终于恢复了点力气,他喘息着扶着墙壁站了起来,连着暗骂好几句脏话踉跄着离开了破仓房。
“哈……英国……”
“啊……啊嗯……!!”
法国……的声音?……还有……谁,像是女人一样发出了浪荡的叫床声,身体也传来了……奇异的、前所未有的感觉。
“英国……哈啊……”
“……法、法国啊啊啊啊……!啊……嗯……啊啊……!”
……!
弗朗西斯那声沙哑的“英国”让亚瑟浑身一颤,随后他终于察觉到淫乱的叫床声正是从自己的嘴里发出,眼前摇晃不止的模糊画面也逐渐清晰。
面前的男人紧贴着自己的身躯不断挺动着,所接触的肌肤滚烫得惊人,亚瑟感到全身都因为身后的快感而变得酥麻无力,喉间无法控制地发出甜腻到自己都无法想象的呻吟。
随着身体里敏感的那一点被硬物狠狠碾过,汹涌而上的快感让他无法思考,就连脚背也颤抖着绷紧,双腿下意识将弗朗西斯缠得更紧,嘴里不断吐露出黏腻的喘息。
“哈啊……嗯……!”
当弗朗西斯抵在敏感处狠狠磨蹭的时候,亚瑟被这猛然的快感激得变了音调,他实在是无法承受,但他被弗朗西斯的身躯压着动弹不得,禁锢之下炽热的硬物不断碾压着那一点,终于亚瑟尖叫着绷紧了身体。
“法…啊……!啊啊——”
“!”
亚瑟几乎是从床板上坐了起来,在海上夏季显得更加闷热,汗水顺着他的脸颊不断淌下。亚瑟往周围看去,船长室一如既往并没有第二个人的身影——毕竟没人敢不经他的允许就进来,安静的房间里只有他自己急促的喘息声。
意识清醒之后亚瑟逐渐反应了过来,脸上火烧一样发起烫。其实这种事已经不算奇怪,自从撞破两个船员乱搞的那一天之后,他就总是做和法国人上床的春梦。这让他每次醒来的脸色都精彩极了,该死,上帝,他明明一点也不想和那个蠢货上床。
然而现实又不容他拒绝,亚瑟低头看向腿间脸色一阵青一阵红。不过他没有过多的时间为此感到恼怒。今天是难得上岸的日子,午后的时间本就不多,这次停留的时间也非常短暂。上岸之前柯克兰船长还需要照例交代给船员们一些事情,他没有功夫再因为这荒唐的春梦耽误时间。
换好了干净的衣物后亚瑟走了出去,船已经快要靠岸,船员们都在甲板上等待着。亚瑟一如既往安排了大副向船员们分发酬劳,交代完剩余的事情后船恰好顺利靠岸,亚瑟也久违地踏上了陆地。
陆地上的晚上任何人都会选择去酒馆里喝个痛快,因为长时间的海上生活实在枯燥无味,就连柯克兰船长也不例外。
但中途却出现了一点意想不到的小插曲。走在城镇集市中的柯克兰船长往回看了一眼,却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可当他继续往前走时,总是能察觉到有一道视线紧紧注视着他——这种情况可不算常见。他在海上结了不少仇,所以每次上岸都会脱下那身猩红的标志外套,换上低调的普通长衬衣,搭配上束腰长裤。虽然面料比起平民好上一些,但是不细看也看不出来有什么特别,所以一向也不会引起什么特别的注意。那么,跟在他后面的人是谁……
亚瑟放慢了脚步,停在了集市的一个小摊贩面前,交谈了几句后他买下了一些东西。付过钱后他继续往前走了一段,在岔路口的地方拐进了一条巷子。
弗朗西斯停在了巷子口,等看到其中什么的时候已经晚了,冰凉尖锐的利器抵上了他的脖子。
“敢一个人跟着我,你是哪条船上的?”
弗朗西斯手指一动,他的手指勾到了衬衣的袖口,却没有继续动作。
“……海盗当久了,连哥哥我也不认识了吗,英国?”
熟悉的声音让亚瑟一怔,他有些难以置信拽过弗朗西斯的肩膀,在对方转头的瞬间看清了那张漂亮的脸。
“……既然小英国已经验明正身了,那是不是可以把匕首放下了?”
“……混蛋法国,怎么是你……你来这里来做什么?”
亚瑟将匕首收了回去。他确实很久没有见到这个家伙了,不过对方也没什么变化,一如既往地穿着华丽的服饰,那张漂亮的脸上挂着让人讨厌的笑容。
“听说你成了海盗,所以哥哥我特意来看看。”
“…给我说实话啊蠢胡子。”
开什么玩笑,他当海盗都多少年了?想要看他至于等到现在吗……当然,他才不想法国那个混蛋特意来看他呢。
“好吧。哥哥我是来谈生意的,当然也顺便来看看你,亲爱的——船长大人。”
亚瑟当然听出了其中的戏弄之意,要是以前说不定他已经和该死的法国佬吵起来了,但是现在——他已经是船长了,船长是不会随便和人在街上吵架的。于是他狠狠瞪了对方一眼,走出了巷子。
“看也看了,那你去忙你的正事吧,我走了。”
没想到弗朗西斯也跟了上来,“嗯~船长大人打算去做什么?”
“去喝……这和你有什么关系啊!走开啦胡子,难得的休假日不要打扰我……”
“哦,难道你准备去喝酒吗?”
“你有什么意见吗?”
“去普通酒馆喝麦酒?”
亚瑟忍无可忍,停下脚步看过去。
“……你这个混蛋胡子到底想做什么?”
“难得的休假日,就不要去喝那种酒了。跟我来吧。”
“什么….喂我才没答应你……别拽我!”
弗朗西斯无视了他的话,坏笑着拽过亚瑟的手腕,不管不顾地往前走去。
“好啦好啦~哥哥我会请客的,乖一点啊小少爷。”
“喂!!!”
平时亚瑟只会和船员们去最普通的酒馆,那里只提供麦酒、面包以及一些腌肉,里面挤满了水手、码头工人等,夜晚的娱乐就是一群男人喝得烂醉了后一起发酒疯。
而跟着弗朗西斯来到的这家酒馆却很不一样。这一看就不是平民会来的地方,周围坐着的人不少,他们或是在商谈事物或是调情,总之没有人大吼大叫也没人发酒疯。亚瑟看到墙上挂了块木板,上面写着不少餐品。而酒也不仅提供平民喝的麦酒,除了葡萄酒以外还有他没见过的品种。
“……没错,就是之前提过的酒,非常感谢您美丽的小姐。”
“您是指‘恶魔之酒’吗先生?”
亚瑟觉得弗朗西斯挑了下眉。
“我想我为它改了名。”
“噢!抱歉先生,我忘记了,您的‘香槟’很快就会送上。”
香槟。亚瑟是第一次听说这个词,他看了眼写着菜单的木板,在酒的那一栏里也并没有写着有这个酒名。
“法国,你到底想干什么?”
因为环境的原因,亚瑟压低了声音。如果是在平时待着的平民酒馆,他肯定已经捧起酒杯大干了几杯麦酒了,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坐着傻等。
“究竟是什么……等下你就会知道了,反正你这个酒鬼肯定会喜欢的。”
从很早以前开始法国那个混蛋就喜欢搞这一套,总是神神秘秘地吊足人的胃口。亚瑟不满地“哼”了一声,正打算嘲讽这家伙几句,没想到那位女士已经端着东西过来了,很快一个铁桶和几个样式奇特的酒杯就被放在了桌上。
“很感谢您带来这么好的酒,先生。它真的很受欢迎。”
这句话让亚瑟的好奇心更甚,但作为成熟的船长他选择隐藏起自己的急切,看着旁边的法国佬不慌不忙地从冰桶中取出了酒瓶,下一秒亚瑟看着他的右手快速地翻转了一下,紧接着手中变魔术一般凭空变出了一把镶着绿色宝石的漂亮短刀。弗朗西斯修长的手指握紧了短刀,对着倾斜的瓶口一挥。
“砰——”
突如其来的声响让亚瑟身体一颤,紧接着瓶口就喷涌出许多细密的泡沫,从未见过的场景让船长大人移不开眼,直到弗朗西斯将酒倒入奇异的宽口高脚杯中他才回过神来。接过酒杯后亚瑟看向弗朗西斯的右手,宽大的手掌中空无一物,已经没有了短刀的踪影。亚瑟正想开口询问那把短刀是怎么回事,却被弗朗西斯突然挑眉的话语打断。
“怎么样?哥哥我刚刚很帅吧?”
“哈?花里胡哨的,明明蠢死了…”
“是吗?那刚刚是谁看得连眼睛都移不开了,嗯?”
“你在胡说些什么——”
“——好了,我才不想和你这个笨眉毛吵下去了。快尝尝吧,这是我特意从法国带来的酒。”
亚瑟这才将视线转回到宽口高脚杯内。名叫“香槟”的酒有着十分漂亮的金色光泽。
……有点像法国头发的颜色。亚瑟下意识想到,但反应过来后连他自己都觉得难以置信——他干嘛要想到那个家伙啊!为了遮掩自己的失态,亚瑟端起酒杯品尝了一口。
味道清新爽口,似乎混合了不少水果的香味,口感和以往他喝过的许多酒都不同。
“嗯……法国,这是什么酒?”
“葡萄酒。”
“什么啊,我喝过葡萄酒,明明不是这个味道。”
弗朗西斯也为自己倒了一杯,凑到唇边缓缓品味了一口。
“味道和普通的葡萄酒很不一样吧?因为采用了不一样的发酵方式制作,色泽也非常漂亮。”
亚瑟在内心深处也认可了他的话,但让他开口附和对方他打死也做不到,于是他没有回话。不过香槟酒新奇的口感让他着迷,几句话的间隙里他已经饮下不少 。
弗朗西斯注意到他酒杯里的酒已经快喝光了的时候挑了下眉,善意的提醒道,“就算喜欢也不用喝得这么急,而且你要是在这里发酒疯的话——”
“什么啊,我才不会……再说了,这种程度的酒谁会喝醉。”
“笨蛋啊你。虽然香槟的味道非常清新可口,但照你这样猛灌也是很容易醉的。”
说到这里弗朗西斯突然勾起唇角,用不怀好意的眼神盯向对方,“要是你喝醉了,说不定我会忍不住对你做些什么坏事呢。所以还是慢慢享受吧,小少爷~”
亚瑟一怔,但很快他那不服输的性子驱使他在空荡的酒杯中又倒满了一杯香槟酒。然后他举起了金光满溢的酒杯朝弗朗西斯晃了晃,表情一脸挑衅。
“你要是不怕被我揍到站不起来就尽管试试啊混蛋。”
弗朗西斯瞬间明白了这酒鬼的意思,于是利落地又开了几瓶香槟酒,将自己的酒杯也倒满。
“好啊,那就看看谁先被喝倒吧。”
弗朗西斯捞着喝得醉醺醺的英国人打开了房间门,费了好大一番力气才将人放到床上。之后他想要起身去将媒灯点燃,却被床上的醉鬼一下子伸手勾住,猝不及防之下弗朗西斯也和他一起倒在了床上。
“痛、痛死了!烦人……蠢青蛙……”
亚瑟原本醉得连眼睛都睁不开,但疼痛让他的意识清醒了不少,断断续续地抱怨出声后他艰难地睁开了双眼。在昏暗又模糊的视线中亚瑟看到了那张熟悉的脸。
弗朗西斯显然被这个恶人先告状的醉鬼搞得有些无语,但是他也知道和醉鬼计较是没有任何作用的,只能自认倒霉再度准备起身。
“明明是你这家伙突然拽住我的吧……算了,都醉成这个样子就赶紧睡觉吧。”
“等…法国,你要去哪……”
弗朗西斯对亚瑟反常的言语有些意外,带着玩味的笑意问道,“怎么?难道船长大人一个人睡觉还会寂寞吗?”
“……谁会啊。”
——快滚出去啊。明明以往都会这样说的,但是突然间口腔像是被什么覆住了般,亚瑟颤抖着张开了嘴,却失声了般说不出来。
“……那你这是什么寂寞的眼神啊,小少爷?”
“……才没有。”
翡翠般美丽的绿色瞳孔里似乎有千言万语,但它的主人却一言不发。
弗朗西斯注视着那双瞳孔片刻,突然间俯下了身体,两人的胸膛隔着衣物紧紧贴在了一起。弗朗西斯的手掌抚摸上亚瑟的脸颊,同时嘴唇也热情地覆盖上亚瑟的唇,闭上了眼睛啃咬着和他接吻。
亚瑟被突如其来的吻烫得神志不清,他的直觉告诉他应该赶紧推开对方,但他最终不知为何只是颤抖着闭上了双眼。
嘴唇间的磨蹭逐渐深入,弗朗西斯撬开了他的牙关,两人的舌头热情地交缠着,如身处于伊甸园中飘然的快感让亚瑟沉醉其中,直到互相啃吻着快要喘不过气了这个吻才被迫中止。
当亚瑟还在回味刚才那个缠绵又热情的吻时,弗朗西斯灵活的手指已经勾到了他窄腰上的束腰。修长又白皙的手指只三两下就解开了,如一条狡猾的蛇一般飞快滑进了亚瑟的衬衣下摆,尽情抚摸上被衣物遮盖下的白皙肌肤。
“嗯……”
敏感的腰间因他人的触摸而不住颤抖,陌生的快感让亚瑟紧闭双眼,而弗朗西斯在他的颈侧留下暧昧的咬痕后又吻上他的唇,黏腻地交换着彼此口腔中的液体。那双宽大的手掌好像有什么催情的魔力,亚瑟被触碰过的肌肤不受控制地开始发热,逐渐地他的全身都燥热起来,只有被身上的人不断地爱抚着才能饮鸩止渴。
“英国……你的身体……非常美丽。摸上去如同最上等的丝绸……”
在法国人情话般的呢喃低语中,他被吻得昏了头,连什么时候被脱去了衣服都不知道,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和弗朗西斯火热的身躯贴在了一起。没有衣服的阻碍,这样的接触让他更加餍足痴迷。
“等、别碰……啊…….”
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了反应的下身被宽大的手掌包裹住了,亚瑟甚至能感受到弗朗西斯手上的薄茧。粗糙的茧摩擦过他敏感的顶端,被自己以外的人抚弄性器而产生的陌生快感让亚瑟本能的有些恐惧,然而法国人却用身体将他压在身下使他无法逃脱。
“别乱动…我会让你舒服的,相信我。”
情欲催动之下亚瑟全身上下都热得不行,汗水顺着额头不断淌下,而弗朗西斯富有技巧的抚弄却完全不放过他,就连顶端也时不时被粗糙的指腹照顾到。配合着能刺激到囊袋的动作重复几次,亚瑟体内的快感就几乎要攀升到顶峰,他的腰也因此不受控制地抖得停不下来。
“呜…哈啊……够了…法、法国——”
在最后一声呼唤破音之时,亚瑟也几乎到达了快感的阈值,他的身体在剧烈地颤抖后绷紧了。
白色的浊液大部分落在了他自己的小腹上,在快感的余韵中,他的胸膛还伴随着急促的喘息不停起伏着。有一滴汗水流进亚瑟的眼睛,他被刺激得一时什么也看不清,只是感到弗朗西斯似乎直起了身体去床头拿了什么东西,下一刻他就感到有着柔软触感的东西在他小腹处擦拭着——像是上好丝绸做的手帕。
……亚瑟不得不在心底承认,该死的法国佬比他想象中体贴,他应该会是很受女士欢迎的情人。
弗朗西斯将自己的身体卡在了亚瑟的双腿之间,他的手掌握着了亚瑟的膝弯将白皙的双腿大大分开——然而朝着弗朗西斯分开双腿的姿势让亚瑟羞耻不已,以至于他的肌肤都染上了一层粉色。
…….我只是喝醉了。在被弗朗西斯沾满润滑膏的手指进入时,亚瑟紧闭着双眼想着,他那粗粗的眉毛此时也因为身后无法忽略的异物感而紧紧皱起。
“唔……”
弗朗西斯注意到他的神情,再次俯下身亲吻他,又将轻柔的吻落在他紧皱的眉头。
“……放松点,等下会比刚才还舒服的。”
法国人带着情欲的嗓音听上去比平时沙哑许多,话语萦绕在亚瑟的耳旁如同海上塞壬的魔语,诱惑着他逐渐放松了僵硬的身躯,就这样在男人的身下暴露出柔软的内里,任由对方的手指在其中抽插着、肆意玩弄。
“啊……!呜……”
当体内的某一点被触碰到的瞬间,亚瑟短促地叫出了声,他的眼神有些恍惚,似乎不能理解刚刚那过电般的快感是什么怎么回事,但紧接着那一点就频繁地被手指插弄起来,大量未知的快感让他失态地拽住了法国的手臂。
“法…啊嗯…别……啊啊……!”
“……很舒服吧,英国?你的里面抖得好厉害。”
弗朗西斯无视了英国人假意的抗拒,仍然不容拒绝地用手指在甬道中开拓着,用力插弄着令英国人爽到几乎崩溃的那一点。经过手指的不断开拓,紧致青涩的后穴也终于变得湿润乖顺,于是弗朗西斯将沾满水迹的手指抽了出来。
突如其来的空虚让正贪吃餍足的后穴收缩不止,察觉到这一点的弗朗西斯也兴奋不已,因为他知道此时此刻高傲的柯克兰船长已经陷入了情欲的深渊。于是他调整了姿势,将自己硬得有些发痛的炽热性器抵在了湿润的穴口,磨蹭着几乎要将硕大的顶端蹭进去又停住,反复几次亚瑟就已经被折磨得呻吟出声,几乎理智全失地晃动起臀部,穴口贪婪地吮着炽热的硬物,可偏偏弗朗西斯就是不满足他。
“英国,我想抱你……告诉我,可以吗?”
“混……混蛋法国………!”
“可以吗?告诉我……”
弗朗西斯的话语与几百年前那句“我想抱你”重叠在一切,一时之间亚瑟的心跳越来越快几乎要跳出胸腔。此刻他彻底想起来了,几百年前两人都醉醺醺的那个晚上——当法国说出“我想抱你”之后,自己是如何面红耳赤地愣在原地,又是如何被法国的亲吻和抚摸给刺激到有了反应,再之后因为恼羞成怒才一把推开了压在身上的男人,甩下了一句“滚开啊蠢货!”落荒而逃。
……他现在也该拒绝的,狠狠地说出一句“不可以,滚开!”,但是他却如何都说不出来……而最该死的是,那个恶劣的法国佬还在用性器蹭他的穴,他那不争气的穴又渴得要命,痒得他实在快忍不住,透明的淫水也已经被粗大性器蹭得到处都是。而身上的男人还一点也没有插进去的打算,好像亚瑟不诚实地回答问题就永远不会满足他。
“……告诉我英国。”
法国人得寸进尺地含住了他的耳垂,用恶魔低语般地声音在他耳边说着。亚瑟也终于忍耐不住了,内壁里火烧一样的渴望让他认命般紧闭双眼,心中不断重复着“我只是喝醉了,并不是真的想被那个蠢货上…”好像这样就可以逃避某个心照不宣的现实。
他的身体依然颤得不像话,终于他用微弱到连自己都快听不见的声音呜咽开口。
“……可、可以……”
都怪那该死的恶魔之酒…….我只是醉得神志不清了。并不是真的想和他做。我不想…
“法国,可以…快点……求你……”
弗朗西斯终于得到了想要的答案,而他也早已经忍耐到了极限,再按住了亚瑟的腰侧后缓缓挺身。
“啊……啊啊……!”
硕大的顶端挤入了穴口,饥渴难耐的后穴终于被满足,亚瑟无法忍耐地叫出了声。体内被炽热又粗硬的阴茎狠狠拓开,他被内壁与柱身摩擦带来的快感刺激得浑身颤抖,就连耳根也发着烫。
“嗯……啊嗯……!”
弗朗西斯重复着动作连着几次肏到甬道的最深处,被一顿狠操后娇嫩又紧致的内里终于可以顺利地容纳阴茎的抽插。于是弗朗西斯双手扣在了亚瑟的胯骨两边,大开大合地操了起来。粗长的阴茎破开热情的嫩穴次次顶到最深处,每次碾压过前列腺处都会惹得内壁将性器咬紧,顺带着逼出英国人绵长的呻吟。
“……法国……啊……啊啊……!慢……”
臀肉交合时发出啪啪的响声,木床也咯吱作响停不下来。亚瑟被操得全身都染上了绯红,脸上也潮红一片直至耳根。因为过度快感而产生的生理性眼泪不断从眼眶滑落,澄净的绿色瞳孔如同染上了一层雾气,连眼角都被染红。
而弗朗西斯还卖力地操弄着,汗水直接从他的额头滴下落到了亚瑟的腰上,烫的对方一颤。这样快速的抽插让第一次挨男人操的英国人承受不住,他紧紧拽住床单的双手绷紧了,腰也抖得厉害。
“舒服吗?亲爱的……船长大人。”
还用说吗……亚瑟眼神涣散恍惚地想着,流着泪觉得自己都快要升上天堂。
酥酥麻麻的快感从背脊处不断积累,几乎快要攀上顶峰,而此时弗朗西斯再度俯身下来亲吻上他的嘴唇。他也闭上眼睛搂上了弗朗西斯的脖子,感受着身下绵延不断的快感的同时热情地回应着。
“唔……唔嗯……!”
在弗朗西斯又一次用力碾过敏感点操到最深处时,亚瑟颤抖着到达了高潮。还不断抽搐着的湿软穴肉将阴茎咬紧了,弗朗西斯忍不住闷哼了一声,喘息着在其中艰难地抽插几下,最终抵在最深处时也绷紧了身体射了出来。
高潮过后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亚瑟能清晰地感受到两人都明显加快的心跳。片刻的缓和后弗朗西斯将性器抽了出来,被操红了的穴口抽搐着淌出刚刚射进去的精液。亚瑟这才反应过来弗朗西斯竟然射在了他的体内。被内射的羞耻让他面红耳赤,发泄般给了法国人的胸膛一拳,只是纵欲之后显得没多少力气。
“混蛋……谁允许你射进来…………死青蛙……”
“这可不怪哥哥我,还不是你里面咬得那么紧,缠着我——”
“啊啊啊!闭、闭嘴!”
那些荤话让亚瑟的脸更烫了一些,他深知连身到心都筋疲力尽的状态一定没法吵过这个混蛋法国佬了,只能打断对方的话。而在高潮的余韵中困意也再度翻涌而上,亚瑟的眼睛逐渐变得沉重,几乎快要昏睡过去。
“好了……快睡吧,剩下的事就交给哥哥我吧。”
最后一次闭上双眼之前,亚瑟感受到弗朗西斯亲吻上他的脸颊,低声说着。
一缕阳光透过未闭合的窗帘照进房间。当弗朗西斯醒来的时候,难以置信的发现身旁已经空无一人。
“什……这蠢眉毛居然又……”
弗朗西斯穿好衣服后在房间里看了看,发现只有床头柜上压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亚瑟因为还有急事要办已经先走了。除此之外,还提到昨天晚上他醉得神志不清了,对于两人之间发生的事情一概不知,所以请弗朗西斯将昨天晚上的事情全部忘掉。
“……”
黑着脸地读完了纸条上留下的话语,弗朗西斯感觉宿醉后的有些头痛——当然他猜测这其实和宿醉关系不大,单纯是因为某个可恶到令人发指的英国人。
他将纸条折好了放进外套的口袋中,走到窗边掀开了窗帘,阳光倾泻而入光线昏暗的房间中。弗朗西斯坐在窗边注视着码头的方向,那里已经有不少船只启航驶向宽阔无际的大海。
弗朗西斯的右手再度凭空变出了那把镶着祖母绿宝石的短刀,他将短刀举了起来,阳光照射之下,那颗宝石的光辉美丽得让人移不开眼,好像某个英国人的眼睛。
“还是那么不坦率,真不可爱。”
再度望向那逐渐空荡的码头,弗朗西斯忍不住抱怨了一句,将短刀收进了特制的衬衣袖中。
“下一次,可不会再让你逃走了。”
TBC |